云筝攥紧拳头,娇美小脸满是愤怒:“你究竟从何处听来的这些流言蜚语?我告诉你,我在侯府的事我父亲尽皆知晓,他曾言,若有人胆敢在背后议论他女儿在侯府的往昔之事,定让其在京城无法立足。”
陆行易也冷下脸道,“想必程小姐是酒喝多了,还是趁早回去,莫在外面撒酒疯,丢人现眼!”
那程小姐见陆行易维护着云筝,心下不忿:“我未曾喝酒,怎会喝醉?”
“你有何资格证明自己没喝过酒?再者,你能无中生有议论云小姐和我府中儿郎之事,那我为何不能说你在宴席中饮酒过量,以至于在他人府上胡言乱语,大放厥词?”
一句话将那女子气得面红耳赤,愤然离席。
云筝也不愿与这些人做无意义的争执,来到不远处的湖心亭,打算透透气。
才刚坐下,陆行易不知怎么又出现了。
“能不能别老是跟着我?”云筝看到陆行易站在身旁,满心无奈。
陆行易轻声道:“我只是放心不下那些人无休止地说些难听之话……”
“我又非玻璃所做,一桩小事掀不起风浪。经历在侯府的那些日子,我早已不会因一点小事就惊慌失措。”云筝低垂着眼眸,声音平淡。
“我只想护你周全,不求你是否会与我在一起……只盼你莫要讨厌我,如此便好。”
云筝盯着陆行易,轻声道:“二少爷,我们之间的事已然过去,即便你想回到从前,也再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