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昨天没睡好、眼下出了两个大大的黑圈,她顿时就不快地皱了皱眉。
昨天那个电话,真是太莫名其妙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监狱不监狱,她和监狱很熟吗?真是……
杭娇娇心头碎碎念着,看见秦特助走过来。
杭娇娇已经不怕秦特助了,皮笑肉不笑打了个招呼:“哟,是秦特助啊!”
秦特助皱了皱眉,心头难掩对杭娇娇的厌恶,语气冷淡:“杭小姐,我有个消息要告诉您。”
“什么事啊?最好是个喜庆点的消息。”杭娇娇装腔作势道,“毕竟我好事将近了,你也知道,这要是不好的消息啊,说不定会冲撞了我的喜事呢!”
“……呵呵,您想得还真远。”秦特助忍不住嘲笑了杭娇娇一声,随即咳嗽了声,告诉她,“是这样的杭小姐,我听说,乔山的生母去世了。”
“什么,乔山的妈妈死了?”
杭娇娇一愣,皱紧了眉头,一下子想起昨天那个莫名其妙的不祥电话来。
杭娇娇蓦然回头,瞪着秦特助问:“他母亲死了,那他人呢?”
“您终于想到这一点了。”秦特助嗤笑了一声,告诉杭娇娇,“昨天晚上,乔山逃离了申城第一监狱!没有人知道他出来是为了做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是去做什么的,只知道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