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菲冷冷的看着经理问道。
经理莫名觉得一阵寒意袭来，总觉得凌菲菲好像知道了什么，但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陈琳琳已经离开，他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凌菲菲摆摆手让人离开，等到经理的背影消失在楼下，凌菲菲才冷哼了一声。
“去调取商场那天的监控录像。”
凌菲菲直觉感到经理的话有问题，那次在咖啡馆里，沈曼泼了穆南初一身的咖啡。
对方都没有骂人，穆南初是个有教养的人，这样的人，真的会骂客人吗?
“总裁，监控拿来了。”
凌菲菲根据时间，找到当日的监控，在画面上看到莫幻影。
“是她?难怪。”
凌菲菲虽然对莫幻影不熟悉，但也是见过面，妹妹和姐姐的替身，关系不好很正常。
她仔细盯着画面，发现从始至终，穆南初都没有骂人。
反而是莫幻影在咄咄逼人，最后经理过去之后，二话不说就开始责备穆南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