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猴子似乎真的没有伤害它们。
终于,她们渐渐放松了。
“这里面是不是有你的小灰?”明敏问,声音依然有点颤颤。
“聪明!”阿奴叫了声:“小灰。”
一只灰猴子傻笑着,来抱阿奴的腿。
“呐,它就是了!”阿奴动动脚,把小灰踢开:“死开!”
明敏噗一声笑出来:“你也太野蛮了。”
阿奴微笑一下,亲热地牵着她的手,把她牵过旁边凉亭坐下,猴子们围了过来,阿奴从食篮中拿了些糕点分给它们。
其她的,她自己拿来吃。
“姚姑娘,喝茶。”麻师姑带着带个比丘尼端了茶点果品来。
这皇觉寺真的比市井小民还市侩。
明敏是宫里出来的人,又腰悬待诏女的令牌,待诏院,下一代后宫掌权人的诞生处。
她们怎敢怠慢。
“谢谢了。”明敏对她们说:“你们忙你们的去吧,不用费心招待我的。”
“姚姑娘太客气了。您跟阿奴姑娘不同,她是进来苦修的,是自家人,所以日子清苦些,但您是贵客,咱怎能怠慢了贵客。”麻师姑说。
阿奴腹诽了一会,寺院中人,如此虚伪,真是太毁三观了。
她与明敏和锦儿三人相谈甚欢。
但时光匆匆,很快就要分别。
她在山门处,依依不舍地送走了明敏主仆,一时间,很是失落,很是孤独。
回来时,她在捡来的枫叶上写上: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
悲与离,当然是因为云海与李君慈,而喜与新相知当然是指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