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种葡萄的始终在发酵阶段让葡萄梗子留在桶里,把一种明明能开辟财源,振兴市面的酒弄得好不难吃。据说葡萄梗的浬味会随着年代而变,并且就靠这涩味,伊苏屯的酒才能保存到上百年之久!种葡萄的人说的这个理由在酿酒学上相当重要,值得公开。布勒塔尼人琪奥默在长诗《腓列比特》中就有几句诗赞扬。
可见伊苏屯的衰落是由于思想停滞到了麻痹的程度,只举一件事情就可知道。巴黎到多鲁士的公路,在维埃尔仲和夏多罗中间的一段自然应当经过伊苏屯,那比现在经过华当的路线短得多。但伊苏屯的首脑人物和市参议会,据说的确经过开会讨论,要求改道华当,理由是伊苏屯有了公路,物价会上涨,鸡可能卖到三十铜子一只。这样的例子只见之于萨台涅岛上最蛮荒的区域,也是古代人口极稠密,极富庶,而如今变为一片荒凉的地方。国王査理-亚尔倍抱着促进文明这样一个高尚的愿望,决定在岛上第二大城萨萨里和卡里阿里之间筑一条壮丽的公路,也是萨台涅大草原上唯一的公路。直接的路线应当经过鲍诺华,那个区域住着一个桀骜不训的民族,很象我国的阿拉伯部落,也是摩尔血统。鲍诺华的蛮子看到要被文明侵入了,根本不耐烦开会讨论,就表示反对。政府置之不理。不料第一个测量员去插下第一根测量棒,头上就中了一颗子弹,死在测量棒下。政府没有追究,立即改变路线,绕道三十二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