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卓的话说完之后,罗半夏半天没有吱声,仿佛也被这坚固如牢槛般的密室震慑住了。
杜文姜有些百毒不侵地回应道:“那照你的说法,这桩案子只剩下一种可能性了!死者是死于自杀?”
吴卓再次摇了摇头:“这个说法也不确切。我最开始也考虑到这种可能性,但是却无法回避一个事实,那就是自杀者如何在自己的背上捅上一刀?”
“这个嘛……很好办啊!”杜文姜吊儿郎当地说道,“只要把刀固定在某个地方,然后自己后退刺进去不就行了?这年头,连身中 11刀都可能是自杀,这种程度的伪装又有何难?”
“小文,不要信口开河。”罗半夏对杜文姜半吊子的态度有些恼怒,“火车的厕所里面没有什么可凭借的物体,究竟要在哪儿固定刀子?况且,假如真有那样的固定装置,死者在中刀后也不容易轻易销毁痕迹吧?”
“半夏说得正是。”吴卓这句话几乎有点火上浇油了。
“吴卓,关于死者的身份,你知道些什么吗?你好像认识他?”
吴卓挠着自己的头皮,说:“谈不上认识,就是一块坐在一个六人座里面。他们是三女两男的组合,好像是回家探亲的大学生。死者叫肖林,挺沉默的。另外几个我跟他们有过交谈,感觉……他们之间好像有点什么……就是那种很微妙的关系。你可以亲自问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