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歌有些迟疑的看向容珩:“这……”她也就是背过基本经书,对佛学从来未曾认真的参透过,只知其理,不知其韵。换一句话来说,她只会胡说八道啊,哪里能跟两位大师畅谈论学啊!
容珩从来不会勉强她,温和道:“你喜欢如何便如何。”
不过也有人觉得苏长歌迟疑是在装模作样,两位大师都亲自邀请她了,却还在这里拿乔!
有好几人都对苏长歌的言行很是不屑。
澹台流月却撺掇,“哈哈,两位大师邀请得还真是及时啊,上来的时候小歌儿还听说两位大师酿有绝世好酒。小歌儿是一个爱酒懂酒之人,如果两位大师愿意以酒相邀,小歌儿自然是很乐意的!”
“死澹台!”苏长歌瞪他,咬牙切齿:“给我记着!”
澹台流月很是轻松的耸耸肩,对苏长歌的威胁并不在意。
两位大师则是哈哈一笑,“酒其实也是一种风雅之物,老衲这里的酒称不上绝世好酒,倒是专门用来会友的,珩王妃若是喜欢,以酒相邀绝对乐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