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玄说:“你现在知道了。”
拓拔明烟垂了垂眼,明显的底气不足了,她原本是雄纠纠气昂昂的来的,可如今,她还有什么颜面跟皇上对峙呢?原本素荷就是戴罪之身,如今又犯下此等大罪,她就是想诘问一句也不可能了。
拓拔明烟憋屈地咽下悲痛之气,冲着殷玄福了一个礼,失魂落魄地走了。
无缘无故失去了一个心腹,却半句讨问的话都不能说,不能说就算了,还得感恩戴德,谢皇上不连罪她,这让拓拔明烟越发悲痛难过,回去后一蹶不振,躺在床上默默流泪。
红栾也红着眼框,以往事事都有素荷商议,如今少一个人,她也觉得极为痛苦。
虽说红栾跟素荷并没有血缘关系,也不是亲姐妹,可到底二人一同伺候拓拔明烟多年,早已形同姐妹,如今素荷被处死了,红栾怎么可能不伤心?
她也很伤心,可她不能表现出伤心,免得让娘娘更难过。
她身为奴婢,在主子伤心难过的时候就该陪着劝着。
红栾勉力用帕子擦掉眼角边缘的眼泪,强颜欢笑地劝着拓拔明烟。
拓拔明烟知道红栾也难过,可她为了她,如此隐忍,这让拓拔明烟越发的心痛,她伸手握住红栾的手,强打起精神说:“还没吃晚饭呢,咱们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