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性格不合。当然,这是给别人的理由。至于我们之间,其实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的,我们对婚姻、对以后的生活的想法不一样,你要的那种安全感,我给不了,因为我自己也没有。前几天我去找了谢邀曼,她说你很痛苦。所以我想,既然你开不了这个口,那就让我来说……虽然这可能很痛苦,但是相信我,对你来说,这一定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凭什么你先开口?”苏沅昭觉得荒唐又生气,“到底是谁做错了事,谁先欺骗了谁?你凭什么说分手?你不是说你绝不会离开我吗?你说话都是放屁吗?怎么什么都是你要怎样就怎样,凭什么?”
于诚平静地接受她这一通近乎破口大骂的指责,良久后才站起来,走到她面前蹲下来,承受着她的推拒,仍是强硬地抱住她的腰,脸紧紧贴在她的身上。直到她不再挣扎,他才开口说话:“其实我还是喜欢那种分手方式,像往常一样出门,然后再也没有回来,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因为没有明确的答案,可以永远地在对方心里占据一个位置。你说对了,我特别自私、特别坏,一点儿也不想这样明确地告别,然后干净地被忘掉。可是我不忍心丢下你一个人面对后面的一切。谢邀曼的那些理论,我一个字都不想听,但是有一样她说对了,我给不了你幸福。阿昭,你走吧,趁我还愿意和你以正常的方式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