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承认他所说的“其他方式”给了我当头一棒。毕竟,五分钟前,他还一直给我倒酒。当然,他是想吓唬我,让我感到害怕。不幸的是,他成功了。虽然仅仅是因为我心烦意乱、疲惫不堪而且还在遭受消化不良的折磨,他才成功的。
“长官,我说实话,”我能听到自己的嗓音颤抖地变了声,但是对此无能为力,“我向上帝发誓我会说实话。我只希望能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离弃黑暗,奔向光明。”
他探究地盯着我,我忽然意识到自己所说的话,不禁一阵脸红。我居然使用了哈珀让我在支票供认书中写下的荒谬字眼,真是糟透了。
他的嘴边瞬间掠过一丝讥笑。“是了,”他说,“我忘了你还是一名记者,那么我们现在再来一次。记住我不需要长篇大论的辩解,实话实说就好。”
“当然。”我的脑子一片混乱,一时间根本想不出应对之策。
“1955年的时候你为什么去伦敦?你肯定知道伦敦警察厅当时已经掌握了你的全部资料。”
“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当时已经很多年没去英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