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晕倒了。”扶若面色淡淡,心里却难受得很。
松子没了,她的松子没了。
“你们出去吧。”墨衡又咳了一声,声音之大,帐营都要震一震。
扶若正要起身,小指头被男人的大掌勾住:“你留下。”
扶若:“……”
看着独狼和红绫先后离开,帐营内只剩扶若和墨衡二人。
不知为何,扶若感觉浑身不自在。
尾指被男人熟捻地掐了掐。
扶若感觉头皮一炸,如果她现在是本体,绝对炸毛了。
“谦王殿下。”扶若不太高兴。
尾指被松开了,心尖莫名战栗着。
扶若捂着胸口,她这是怎么了?
为何这里总会不舒服?
她的目光落在墨衡身上,每次不舒服,好像都是和他亲近之后。
“给我上药吧。”
墨衡在扶若面前卸下了盔甲,脱下了里衣,露出了裸露的上半身。
有新鲜的伤口,也有以前留下的淡淡的伤痕,在他的肌体上纵横交错。
扶若从药箱里拿了消毒的药粉,撒了一层上去,却听见男人疼得“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