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宏策送了一碗药过来,“有儿臣在,我华夏自是万寿无疆,倒是父皇您,您要多多疗愈身体,免得儿臣担忧。”
“是,是。”
今上吃了药。
在这个冠冕堂皇的圈子里,今上真正信赖的只有一人,那就是面前的宏策。
“太子今年多少岁了?”
但他却时常忘记宏策的年龄。
“回父皇,十七岁了。”
“孔夫子十有五而至于学,你也要到成人礼了,送个礼物给父皇让父皇高兴高兴吧。”
宏策嘴角漾出一抹诡异而冰冷的笑,“父皇会看到礼物的,赶明儿到帝京,父皇心知肚明。”
“好,好,朕拭目以待。”
皇上闭目休息。
今日的药似乎加大了剂量,又好像一切都是旁人有意为之,皇上昏昏沉沉迷糊了过去。
马车载驱载驰。
这里距帝京已不远了。
翌日早起,今上睁开了眼睛。
但映入眼帘的既不是金碧辉煌的殿宇也不是窗外五光十色的花朵与美丽的风景,而是……
这是个黑漆漆的小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