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洒脱,在在这个时代未免显得无礼。
他对着岑吟别举杯,道:“岑君大驾光临,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
好在岑吟别也不是拘礼之人,见状也不生气,抬步踏入屋子,走到长案边坐下。
“裴先生谬赞了。”
又歪头看了看长案上的酒壶:“不知先生此处可有茶水?吟别不擅饮酒。”
青年没想到岑吟别是这个反应,当即一愣,然后大笑道。
“自然自然,雅竹,去将某的书房中的茶叶拿出来,为岑君沏上一盏茶。”
名叫雅竹的小童领命前去,很快又端上来一盏茶。
岑吟别抿了一口,清香的口感在口中迅速弥漫,她不由称赞道。
“好茶。”
青年眯着眼笑道:“岑君谬赞,不过是些寻常货色罢了。”
两人又商业互吹了两句,期间小童也在青年的暗示下不动声色地退了下去。
岑吟别见他走了,也进入了正题。
“先生想必已经知晓吟别此次前来的目的,那吟别便不拐弯抹角了。
“如今天下风雨将至,大厦将倾,北方和西方还有外族蛮夷对我中原虎视眈眈。
“吟别虽不才,却也不忍看见黔首受苦,所以想请先生出山,助吟别一臂之力。”
青年笑着摇头:“岑君谦虚了,岑君年少便名满天下,若这般都算不才,那天下怕是没有有才之人了?
“不过可能要让岑君失望了,某不过一乡野闲人,没什么大本事,也没什么大志向,只愿做一闲人,每日饮饮酒,下下棋,便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