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画刚裱没多久。”
她是美术生，虽然学的是油画，但对国画有一定了解。
刚才她摸了一下，就知道不是真作。
“不是吧，送假货？”
“不至于有人这么蠢送假货都送没发表过的吧。”
宾客们窃窃私语，他们都没敢大声说，但所有人的注视目光都放在宋妍身上。
“放屁，妍妍送的......”
娇娇正想替宋妍开口，就被宋妍阻止了。
宋妍同时用眼神安抚了一下陆厉行。
“画是刚裱的。”
宋妍这话一落下，周莉马上落井下石，“宋小姐，你是不懂画呢，还是存心的，谁人不知道柳之先生两年前就封笔。”
宋妍懒得搭理周莉，她上前走了几步，“刚裱就代表假货？可你们这幅裱好那么久，也不是真品呀。”
“宋小姐，这画是我从国画会的主席手里买回来的，绝不会是假，如果你不信，可以找人来验。”
付柔美本不想插一只脚进去，但宋妍把火烧到自己身上，她坚决不允许。
“宋妍，你别自己买假货就来牵连我表姐，刚才陆先生都说了是柳之先生的笔迹，他们都是柳之先生的收藏家，难道不比你一个外人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