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漆黑的目光微微一动,那里面深不见底,似要窥透人心。
云倾月心底一紧,故作淡然的挪开目光,则是闻得他道:“我对你,并无什么目的,便是有什么,你以后也会知晓,只是我如今能言明一点,那便是我对你并无恶意。”
云倾月心底逐渐滑出了几许无奈,目光也增了几许复杂。
因着他打定主意去太医院,云倾月虽再度拒绝,却是终归未争过他,被他不容拒绝的拉着往前。
她终归是妥协下来,慢腾腾的踏步跟随。
只是他似是知晓她抵触被人发现,似也有意照顾,专程寻了些偏僻的路径前行,所遇之人也不多,是以倒是让云倾月略微满意与释然。
本以为他对太医院不熟,但她却是没料到,他拉着她穿了几条小径,饶了几条长廊,便当真行至了太医院。
这架势,无疑是将这凤澜宫中地形蓦地一清二楚,纵是专程寻了偏僻之路走,他竟也能寻到正地儿。
大抵是察觉到了云倾月的诧异,他淡声解释道:“前几日与凤澜太子归来,受了点伤,便来过这太医院几次,是以记得这太医院路。”
云倾月怔了怔,按捺情绪一番,出于礼貌,便随意问了句:“公子伤在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