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豹子还没吃饱呢,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就看到了江韵婵的微笑脸。
它嗷呜一声就要溜,立刻被眼疾手快的江韵婵摁住了。
“跑啥,我又不会吃了你,看看你的伤怎么样。”
她一手拆纱布,一手给小豹子挠痒痒,小豹子被伺候得舒服了,就忘了要警惕江韵婵的事。
伤口也呈现愈合趋势了。
带来的草药刚好够用,江韵婵又把药剁碎了一些,往里面掺和了一点西药的药粉,帮助小豹子愈合外伤。
江韵婵故意在小豹子的腿上扎了个蝴蝶结,她偷笑一声,把豹子放下了。
“江姑娘,豹子的伤势如何了?”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前方响起。
循着声音望去,顾亭长就站在昨天守护的位置上,微笑以对。
“顾亭长这么早就喂过豹子,有心了。”
江韵婵放下小豹子,就拎着背篓走过去。
她突然想到华胤的醋话,在几丈处停了下来,跟顾亭长保持一个安全的沟通距离。
“别提了,我根本近不得身,把肉搁下就走了。”顾亭长无奈笑笑:“它们还是更愿意亲近你。”
“这也是我昨天不让顾亭长帮忙的原因。你身上有煞气、威慑力过重,动物都是本能依靠气息来判定来人是否危险的。”
常年打猎、身怀武艺的男子,自带一种逼仄感,野间的动物们对此最是敏锐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