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看着他这般,有些不舍得,他又坐了下来,擦拭了湿润的眼眶,“你是我教过的为数不多的好徒弟。虽然,不是最好的那一个……”
姗姗在伤感之余注意到了这个词——“不是最好的那个一个”那个同样来偷学的李公子,会不会指得他啊?
老先生说,“我在湖州的老家,还有些笔录要记,你要是感兴趣,可以拿去读。”
“先生。”若相依不舍。
“走吧!”老先生将他推出了天牢。
“先生!”若相依隔着牢门喊到。
老人笑着说,“你的故事一定很会很精彩,我会在天上望着你的,若相依,去吧!”
“先生!!!”
“若公子!时间已经过了!”牢里的守卫已经站在附近观察很久了。
“走吧,公子。”姗姗硬拽着若相依离开了天牢。随之重重的天牢门也关闭了。
几天后,齐盛仗行刑的日子。
幽暗的天牢中散发着霉变的气味,时不时会有几只老鼠从草窝之中穿过。这里关押着的皆是朝廷重犯,每天的严刑拷打是家常便饭,囚徒们身上的伤疤好了又结,结了又好,疼痛这种感觉似乎已经习惯得麻木了,死成了一种美好的解脱。在天牢中的一排牢房之中,齐盛仗老人刚刚睡醒,慵懒的正爬起来。这排牢房之中除了他之外并没有其他的犯人,他是这里的“贵宾”级的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