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是我担心的。”李宇文坐了下来,拿起茶杯,轻饮一口,而后说道,“皇上近些时日有诸多异常,看其举动,似乎是在放权,我们要防止白家趁机夺权。”
李天福不以为然,应道,“他孤家寡人一个,什么权都没有,何来放权一说。”
李宇文满脸愁容,他隐隐感觉,自己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其说道,“刘子洵再没用,他都是皇上,这个身份可以让很多事情做起来名正言顺,在双方势力不相上下的情况下,名正言顺足以影响大局。”
李宇文失神地捋了捋自己的白须,说道,“天福,你想想,如果皇上背后与白家达成什么协议,而这些举动也是为了配合白家夺权,比如哪一天突然宣布,皇后懿旨等同皇上圣旨,我们以后将会多么被动,到时候我们就只能立即发动政变这一条路可走了。”
李天福闻言,也是一愣,确实,这样一来,白家所有的行为举动都名正言顺了。
李天福急忙追问,说道,“父亲,那我们该怎么办?”
李宇文回想起今日朝会,群龙无首,吵吵闹闹,他本想上奏提拔自己的一个亲信为镇南巡抚,却因刘子洵缺席而不得不放下,经历过今日朝会,李宇文发现,他与白漫倾两人,谁若是掌控了朝会上的拍板权,将会得到巨大的优势。
李宇文双眼一瞪,缓缓说道,“过几日我去见一见他,探探他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