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眼角,那双漆黑的眸子凝视她泛红的双眸,低低笑着。
凑近她的耳边,嗓音黯哑似蛊惑。
“宝贝,你乖一点。”
徐清杳最后记忆是他在彻底结束后,在她的眼皮上落下一吻。
*
翌日上午。
徐清杳伴随着一身酸痛,被孜孜不倦的电话声给吵醒。
头痛得不得了,身体各种也像是被车轮子碾过似的。
她打着哈欠摸过手机,杨家司机的来电。
十几通下来没人接还不停,挺敬业的。
正想回拨过去,对方又打了过来。
“喂,什么事?”
徐清杳撑着身子起来,看到熟悉的装潢,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昨晚的酒店套房,而是她和杨川北的婚房。
看来是杨谦白将她带回来的。
“少夫人早上好,少爷飞机在下午一点半落地南城,请您做好接机准备。”司机公式化的声音,命令的口吻,听得徐清杳一肚子火,可她又不能发。
“我知道,你下午来接我就行。”
“好的。”
徐清杳挂断电话,没忍住骂了几句,“什么东西,一点半落地九点半开始给我电话,我又不会开飞机接他回来。”
泡了澡身体轻松不少,她的脖子锁骨全是密密匝匝的吻痕,幸亏如今寒冬腊月穿着高领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