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温婉诧异极了,瞪圆了双眼用眼神再次向她确认了一遍。
姚媚儿哭得更厉害了,“就是那俩株,我大老远从九幽偷来,我数十年的心血啊我——到底是谁这么缺德啊啊啊——”
那姚媚儿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几度晕厥过去。
她不知道,她愁了整宿整宿睡不着啊。
“是谁偷的,一点头绪都没有吗?”李温婉问。
姚媚儿边抽泣边摇头,“昨日那会定是有人闯进来了。是我太大意了,才让我那宝贝仙草叫人偷走。”
“谁这么有能耐能闯进来?”
这也是姚媚儿的困惑之处。
后院里有上百种毒花毒草,随便沾上几种就够她死上几回了。
偏偏她还就能在她眼皮子底下大摇大摆地把她的极光草连根挖走。
姚媚儿整个人颓唐地坐在床边,呆愣愣地看着床上的沈舒画,但眼中却毫无焦距。
李温婉上去摸了摸沈舒画的额头,高烧似乎退了些,但人还没转醒。
“媚儿,画儿她还好吗?”李温婉问得小心翼翼。
那两株极光草对于姚媚儿来说有多重要恐怕也只有她知道了,数十年的等待,只为待其开花炼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