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田先生边听边笑,而原口继续说道。
“就算这样,我还是坚持,不过里见恭助就不行了,不知怎么回事,他真不可理喻,而妹妹那样的聪明伶俐。前段时间,他开始打退堂鼓,说不想再唱曲子了,要去学习乐器。甚至有人建议他去学锣鼓乐[43],太可笑了!”
“真的吗?”
“当然啦,听说这个锣鼓乐的演奏方法一共有八种。里见还让我也去试试。”
“你可以学一下啊,听说一般人都能学会那玩意儿。”
“不,这个锣鼓乐不是我喜欢的,不过我确实很想学习打鼓。因为鼓声会让我觉得自己不是身处二十世纪,这很好。这鼓声反而成为我想要逃离如今世界的一剂良药。即使我再怎样悠然自得,也表现不出和鼓声一样生动的画面。”
“那是你不想画吧?”
“是我实在画不出呀。如此气度非凡的画正躲在东京的人怎能画得出来。不过这种事不局限在绘画上——提起这个,想起之前运动会上,本来打算以里见和野野宫的妹妹为模特画一幅漫画,可谁知道她们躲开了。这回我想画一张标准的肖像画,然后送去展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