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半,你和你奶奶的事能和我说说么?”结果这句话一出,辛追翻身下了房梁,腿压着周哲的腿,一个胳膊压着周哲的胸口,一只手已然尖刀出鞘顶在周哲的喉咙。杀机尽显冷声问道
“你究竟知道了什么?谁告诉你的?”周哲开始时心中还一惊,但是随即也放下心,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辛追用刀顶住喉咙了,看着辛追锐利的眼神,和面纱后的红唇,这毫无违和感的一切展示着她的惊人杀伤力。
“我。。。你先放下,杨觉告诉我的。我只是想知道,不想让我知道便不说吧!”周哲用手勉强的拍着辛追的手腕。
“懒得理你。”说完后辛追又飞身跃上了房梁。只是滑落后打在周哲脸上的泪水表达着一切的哀愁。
“抱歉!”周哲随后再也不说话,直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周哲很早便起床离开了小院子去后勤营报道,特意找个散粥的兵问了怎么做才能做到每个人的粥差不多,只是得到的答案差强人意却是最准确的答案。
“知道那玩意干啥呀!即使三顿都是干粥也吃不饱,有的吃不错了。”
特么的,周哲心中骂道,今日你让他们吃个粥都闹心,他日,等他们站起来让你们喝西北风。骂骂咧咧的诅咒着南方的山门宗派们。周哲在几次一试后自己找了个诀窍,得亏当年大学打菜的大妈有帕金森,要么周哲还学不来,先捞捞看干的有多少,然后看看大致的人数,先来干的,差不多半碗,再来稀的就完事了。老凌只是摸着胡子时不时的看看他,没有多说。只是当着众人吃烙饼心里依然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