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可能是把钱包落在凉亭里了?我转身往回走,发现派尔正待在这儿。他大声喊道:“托马斯。”
“派尔,”我说,“天哪,你的使馆通行证呢?我们得去那边看看。凤在奶品铺子那边呢。”
“没有,她没在。”他说。
“派尔,她在那里。十一点半的时候,她总去那儿。我们得过去找找她。”
“她不在那里,托马斯。”
“你怎么知道的?你的通行证呢?”
“我警告过她,不要去那边。”
我转回身来,朝着警察走去,想将他推到一旁,然后跑着穿过广场。他可能会开枪,我不在乎——忽然间,我明白了“警告”这个词的意思。我拽住派尔的胳膊。“警告?”我说,“你说的‘警告’是什么意思?”
“我告诉过她,让她今早离这里远一些。”
许多碎片在我的脑海里逐渐拼在一起。“还有沃伦?”我说,“谁是沃伦?他也警告那两个女孩儿。”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美国人绝不允许有任何伤亡,是吗?”一辆救护车强行从卡提拿街驶入广场,那位拦住我的警察退到一旁,让车顺利通过。他旁边的警察跟人争吵起来。我将派尔推到前面,顺势冲进广场,那两个警察没来得及阻拦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