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溪见尚荣潇没有开口的意思,不由干笑了两声,“失误,都是我的失误……”
说着向着小桌走来,端起尚容欢手边的茶盏牛饮起来,“渴死我了。”
尚容欢却看向脸上戴着面具的尚荣潇失神了瞬,几年前一个身受重伤的人也戴着一张面具。
但对方戴着的是图腾银面,和四哥这个的不同。
尚荣潇抱着手臂靠在门边,冷哼了声偏过头去,懒得看她。
尚容欢有些无语,“要么说重点,要不你们先沐浴一番再说重点?”
曲溪放下茶盏,抬袖想擦嘴角,看到脏兮兮的衣袖,顿时嫌弃的咧了咧嘴,“重点就是,耶律睿泽那厮太狡猾,被他给跑了……”
曲溪三几句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又斜着眼偷看尚荣潇一眼,“这个吧,我真不是有意的,真的单纯的拿住那狗男人带去北凉,让他发挥一下余热而已。
谁知他装死,趁我们不备就逃了,我们就怕你没有什么心里准备,所以,急忙回来通风报信了。”
尚荣潇忍无可忍磨牙道:“你若不是给我用那些下三滥的东西,耶律睿泽就是再长出一条腿来,我也给他掰折了,他能往哪里跑?
现在你拿腔作势的装什么装,我看你就是对他还余情未了,故意放跑他的,何不坦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