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忍住,还是脱口道:“您瞧我这样,像是能随意去涂灵险境找人的?”
回应她的仅有夜间窗外呼过的阵阵冷风,祈岭仙君的身影早已不知遁去了何处。
杜芃芃脑中也是一片乱糟糟的想不透,她回去在小豆花的床上睁眼躺到天亮,直到隔壁传来开门声。
经昨晚一事,清醒后的刘楚君大病痊愈,周身上下皆与常人无异。
杜芃芃一大早便凝眸蹙目,盯着他不放,追问道:“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刘楚君刚洗了把脸,拧帕子的手一顿,思索道:“我……应该知道点什么吗?”
“昨日夜里发生的事,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夜里?”刘楚君捏帕子的手一抖,“是我和仙子你的事?”
见他思索出三分眉目的模样,杜芃芃连连点头,道:“对对对,你好好想想,有没有点什么薄弱的印象?”
刘楚君拧干帕子擦脸,再将帕子入水浸湿,捞出拧干擦脸,如此反复间思索了好一会儿,才恍然道:“哦,我想起来了。”
瞧着杜芃芃那一脸“快说快说”的表情,他缓缓道:“我做了个梦,梦里仙子你要跳河,我很着急但我又拦不住,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见你从河中游至岸边,跑啊跑,最后也没跑掉,反而被一尾巨大的鱼鳍给拍晕在河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