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派胡言!”
程绪面色冰冷,一甩衣袖便转身朝刘虞抱拳说道:“主公,这完全是田畴的一面之词,据我所知,右北平郡异族杂多,推行主公仁政阻力颇大,还需徐徐渐进,怎么到了田畴嘴里却成了不尊号令了?异族残暴不仁,时常犯边,劫掠我族百姓,公孙太守以杀止杀之举又何错之有,况且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此举怎么到了田畴的口中却成了残暴不仁了?右北平临近边疆,公孙太守招些兵马御敌为何就不行了,况且人家不是已经上书主公言明其中缘由了吗?这到了田畴口中却成了图谋不轨。主公,依在下看来,田畴才是真正的图谋不轨,还望主公治他个蒙蔽上听,扰乱军心之罪!”
程绪言辞凿凿,每句话都非常的犀利,但他一心想弄垮田畴,却不知刚才的话已经得罪了刘虞,程绪的话往轻里说是搬弄是非,往重里说就是其心可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