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你。”福山转过头,一个巴掌就挥了过来,福山爱子被打得脸颊发胀,脑袋里嗡嗡的响,她用一种难以置信又怨毒的目光看向福山,“父亲,你又怪我?”
“不怪你怪谁?要不是医院的设备被破坏了,你又搞什么三天义诊,我们医院的名声会臭掉吗?如果医院现在门庭若市,我们何必要用绑架的办法来找人做实验?随便把哪个病人说成是危重,又怎么会有人怀疑?自从你来到连城,做过的哪件事情成功了,医院不成功,刺杀不成功,现在连绑架几个命贱的连城人也会被发现。”福山越说越气,几乎是面红耳赤歇斯底里,“那个凌慎行也是个神经病,为了几条贱命就同我们东洋国撕破脸。”
一旁还站着数个下属,都是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福山爱子听着他咆哮的咒骂声,直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一只手下意识的摸向腰间的配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