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想的是磨剑,盼着你出息,没成想剑没磨成,倒把自己搭了进去。这买卖做的可真是赔,待她醒了,我可要好好笑话她。”
白青季已是无地自容,恨不得将头塞进地缝之中,只道:“此事是我失职,我不辩解,请参军责罚!无论罚的多重,我都甘愿领受。只求罚过之后,再给我补过的机会。”
见那少年还要讥讽,久不吱声的谢燕翎微微上前,道:“还是做正事要紧。”
那鹰猛地扭头看向谢燕翎,她没有退缩,在一片安静中与鹰僵持着。
“行了,玩去吧。”
鹰随着少年的抬手而飞到一旁站立的亲卫头上。
少年冷笑着起身,理了理披风,拿着马鞭对白青季说:“你是阿凤身边的人,我怎好罚你?待她醒来,你自去问她吧。”
说罢他抬步向外走,边走边对柳青道:“领我去看看阿凤。”
映辉殿中,子徽仪正在拿温帕子给风临擦手指,他擦得很仔细,将指缝中的血污一点一点拭去,身旁放的那盆温水不多时便发红了。
听见有人入殿,子徽仪有些疑惑地起身,刚刚走到内殿门口,便有人掀帘。他顺而望去,在一片熟面孔中,望见了个脸生的少年。
他看着那人,刚想询问寒江,对方便先开口,偏头问柳青:“这怎么还有男人?”
柳青给子徽仪赔了个笑,低声道:“这位是丞相家的公子,应丞相嘱托来照顾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