褒姒摇了摇头。
周王宫湦点了点头,有些失神地低下头去吃饭,努力将神情集中在桌面上。
“臣妾不问是因为觉得没什么可问的。”
“寡人知道。”周王宫湦低头不看褒姒,他不想看见她那冷漠的眸子,与之相比,熊宁的热情如火反倒叫人觉得可爱。看着什么都不说却显然是在发脾气的周王宫湦,褒姒犹豫了良久还是开口了:“只有大王说过的话,臣妾才信,所以……臣妾觉得没什么可问的。”
周王宫湦愣住了,缓慢地抬起头看着褒姒:“为什么?她说得也合情合理,寡人在大泽逗留的时日是多,当日既然能走进去,就不该走不出来;所有的人都以为寡人中毒不治,寡人其实一直带着熊宁。怎么看寡人都有意用假死蒙蔽世人,不再回来!”他最后这句话说出口带着三分的怒意,死死地盯着褒姒,要她一个解释。
“大王不是回来了?”褒姒笑着看着他,觉得周王宫湦原来也这般的孩子气,居然会因为自己没有吃醋而怒不可遏,“楚夫人曾说臣妾对此事不上心,是因为臣妾心中没有大王……”褒姒的话音说到这里哽咽了一下,面上带着自嘲的笑意,盯着桌面的那些菜肴,“怎么可能呢?”她说罢长长地叹了口气,却颤动了周王宫湦的心,他伸出手握住她放在桌面上的手,心中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