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内特之所以没有给他这样的感觉,是因为他太了解伯德,也太熟悉他的打法了。
“怎么样?”伯德问。
“很他妈别扭,我知道你平时是怎么打球的。”
“还有呢?”
“直接把球托到头顶更简捷。”
“不错,那你知道把球托到脑袋后面的坏处吗?”
“增加了投篮的准备时间?”
伯德欣然点头:“很高兴你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
路易问:“只有这个坏处吗?”
伯德则问芬利,“你会背打吗?”
“会一些。”
“翻身跳投会吗?”
“会,而且……”芬利不知道他该不该多说这一句,“我也会把球托到脑袋后面。”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因为防守总是很紧,这么做既能保证球的安全,也能有足够的空间来做动作,多做一个动作可能就多一个把对手晃过的机会。”
伯德回看路易:“明白了吧?”
怎么可能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