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妈妈说,丧尸已经不可怕了。”她说,“最近营地里还来了一个丧尸,身上长着花儿,蓝色的,可好看啦,而且不咬人。要是每个丧尸都这样,我很快就能回家了!”
我不禁一阵暗喜,又问:“你家在哪里?”小女孩挠挠头,说:“我忘了……”
正走着,草丛里一声轻响,小女孩“呀”了一声。
“怎么了?”
“我的手被划破了……”
其实不用她说,我也知道她流血了,因为我的鼻子本能地抽动起来,牙齿一阵战栗。久违的饥渴感涌上脑袋,让我一阵眩晕。
“是我划伤,你怎么呻吟起来了?”她奇怪地说。
这一声稚嫩的话语将我从饥渴中唤醒,我蹲下来,从衣服上撕下布条,替她包好。幸好伤口不深,可能是被锋利的叶子划破了,包好就没事了。
我们牵着手走到帐篷区,聚集起来的人们看到我们,都惊呆了。一个女人冲过来,拉开小女孩,退后两步,警惕地看着我。
“她迷路了,所以我带她回来。”我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