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莫打趣下官了!”苏扬奉承道。
“怎么,现在被封为太医了,便与我疏远了?”赵澈微微挑眉,“我今日可是早早就在府邸中等你,这都午时了,你才刚刚赶至……”
他语气中似乎透露出一股责怪意味。
苏扬脸色怪异,赵澈行事,一向令人难以琢磨。
他只好道:“先前去太医院,处理瘟疫之事,怠慢了殿下,还望殿下……”
“逗你的!”
赵澈哈哈大笑,随意摆了摆手。
他瞥了眼不远处一名侍卫:“去,把那匹骏马牵过来!”
“骏马?”
苏扬错愕,不知赵澈要做什么。
赵澈没有解释,撇了撇嘴:“苏太医,你可不够仗义,都坐了大牢了,还不找我帮忙!”
“这……”
苏扬无奈,他与赵澈之间,才总共见过几次?
赵澈先前便曾帮助过他,却并不见得会再帮他!
他回应道:“怎敢劳烦殿下?”
“果然不出所料,看来,你虽身陷牢狱,也早有谋划了……”赵澈得意一笑,自顾自地在石桌上拿起酒壶,给苏扬斟满酒,“这今朝酿还是按照你的法子酿造的,你尝尝看!”
苏扬双手端起酒杯,打量着杯中酒液,这的确与他先前粗制的酒浆一般无二。
待到苏扬饮酒,赵澈又道:“我知道你昨日忙着应付其他人,便没有叨扰……”
他前倾着身子,眯起眼睛道:“听说,你与孙家还有一些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