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兰芷清长叹了一口气,转身就想拉着宇文流渊离开,早点远离这个污秽而又令人讶异的地方。
“等等。”
然而宇文流渊却不肯走。
他的视线从迈进院子里之后,就一直在看这个破败的瓦片院子里角落,被闲置的一顶白色花轿。
“这是什么?”
他的目光之所以会被这顶轿子吸引,是因为这顶花轿的颜色实在是太奇怪了。
像是一般正常人,出嫁的时候用红色的花轿去抬新娘子,是一种喜庆的象征,就好比大婚的时候,通常新郎和新娘子穿的都是那种艳丽的大红色。
但……这顶花轿,居然是白色的?
这可就太稀奇少见了,让宇文流渊不得不把怀疑的目光转移到这顶轿子上。
“王爷,你怎么不走了?”
见拉不动宇文流渊,兰芷清无奈,只能折返回来。
“咱们都已经把抚恤的钱给他们了,他们以后不会再来闹事了,咱们可以回去了。”
她腹部的伤口隐隐作痛,似乎又有撕裂开来的迹象。
兰芷清不想让这些事情耗费她太大的体力,她现在不能倒下,必须得把伤口养好,这样才能监督着宇文流渊早日把断生蛊的解药给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