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什么?”
“秦漫漫要是拿到秦家的股份,你跟她在一起,不是更合适吗?”
没想到他竟然是为了说这个。
周存声放下酒杯,“你真够无聊的。”
他起身要走,贺敛急急忙忙追出去,“你难不成真要养着谢桑,她成心在糟蹋你的钱你看不出来?”
“别说她糟蹋我的钱,就是糟蹋我的人,我也乐意。”
“你中邪了吧?”
周存声背着身冲他摆摆手,走时顺带一句,“帮我向江谣和没出生的小孩子问好。”
贺敛的人和声音都没追上来。
周存声兀自走出那里,走到车旁,要上车时车门却忽然被拉住,是贺敛追赶上来,还喘着气,缓了半天才说:“我想起来我在哪儿见过那个人了。”
“你闲的?”
“真的!”贺敛站直,义正言辞,“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之前在境外看到谢桑跟一个男人去妇产科,做流产。”
周存声似乎猜到了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你是不是想说,那个人就是当时跟桑桑在一起的男人。”
“对啊!”
周存声推开贺敛,“我没心情听你说笑话。”
他跨坐进车里,贺敛却趴在车门上,“我跟你说真的,你别左耳进右耳出的。”
“放手。”周存声脸色彻底沉了,“再烦我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