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寒家的,听说是同清寒青梅竹马,两小无拆,怎能不伤心欲绝?清寒也是意气用事,留下孤儿寡母的,怎得可怜啊...”
晏承说。
“不,本世子倒是能够理解故人的心情。也许,他是怕赫郡王不肯放过,宁愿自我了解也不愿牵连了家人的性命!”
老夫子沉声感叹。
“强权无情,奸佞当道啊!”
晏承连忙劝老夫子。
“先生莫要多说,免得被有心人听去,害先生受无妄之灾。”
老夫子先是摇头,然后又抬手抹了抹眼泪。
他自言自语的说。
“是老夫不好,不能替清寒说句公道话...”
晏承跟老夫子先是互相表述了自己的愧疚,又互相安慰。
说了好半天,晏承才同老夫子一道给于卓准备后事。
当然,于卓丧事所需的银两,已经被晏承包了下来。
老树之上,于卓表情呆滞,还没能从刚刚自己亲眼所见的一切当中清醒。
那个向来另他敬佩的嘉靖候世子,竟然是人前一副模样,背地里又是另外一副嘴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