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转头看他,“你为何在此?”
蓦地,他好似想起了什么,挣扎着伏在了床边,“金陵城出事了?你为何不在她身侧?”
“金陵城事已平,诸事皆安。”玄武起身,缓步行至桌案上,从随身的包袱里,取出了针包,“公子不必心焦,赫连应与隋王已经被擒,她以影子假死而替,现如今落得无事一身轻。我想着她应是在等你,所以便马不停蹄的前往边关。”
祁越素来知晓,玄武是个心思缜密之人,没成想他竟是什么都料到了。
“一路上,我与您身边的亲随,始终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大致判断您会抄近路,便寻了最近的方向走,没想到,真的碰上了。”玄武将针包搁在床边,“也是幸运,真当遇见了。”
祁越敛眸,没有吭声。
“公子的伤势很重,若是还想继续赶路,就得听闻的。”玄武的医术自然不需要多说,有他在,胜过一切,“我先为您施针,避免伤口再红肿化脓,让您淤堵的血脉得以畅通,如此才能让伤口好得更快一些。其次便是内服外敷,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