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的男人,都不是东西。”
鹰钩鼻老人随意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无需理会,说正事吧。”
上官惊鸿点了点头,端起茶壶,给老人倒了一碗,神色稍显落寞:
“去年在南越,百虫谷几乎被一网打尽,连爷爷和二爷都葬身毒手,若不是那天晚上护卫誓死抵抗,让我得以入水逃脱,我上官一家就死绝了……”
鹰钩鼻老人抬了抬手:“说这些有什么用,江湖人谁身上不背几条命,问你要怎么做。”
上官惊鸿抿了口茶水,望向西北方:“开春的时候,许不令会率领大军打过来,我还有些疯王蛊毒,到时候我想办法制造混乱,外公进去……”
鹰钩鼻老人摇了摇头:“你这是让外公去送。西凉军营,弓弩火炮难以计数,你那点蛊毒,最多迷乱千百人,剩下的几十万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你我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