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世子听闻,姜尚书的小儿子是随州清县县令。
在整个齐楚,县令都是七品,大多都是地方州府任命。
从六品被封为县令的只有姜大人一人而已,且是皇爷爷亲自任命,官阶起步极高。
作为县令,横跨两个州界私自离开清县,乃是杀头大罪,姜县令世家出身饱读诗书,岂能做如此知法犯法之事?
此人定然是他人冒充,为了污蔑姜尚书名声的。”
“不,不行,不能写信……”
姜笃急了,强撑着身体想要爬起来,可是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他来允洲之事,自己父亲自然是知道的,但是,翼王世子将信寄出,性质就不一样了。
父亲收到信件,京城各方势力也一定会收到消息。
届时,想看拉父亲下马的人就会借机生事,父亲在京城就会举步维艰。
这次,是自己莽撞了,姜笃那个悔呀!
他们打探后得知,翼王身患重病卧床不起,他的长子和次子中毒颇深,可能不久于人世。
只有翼王的小儿子,去年上山打猎摔断了腿,后来治愈了,却要承担起整个翼王府的重任。
姜笃当时想,允洲经历了一场大雪,翼王世子估计忙得焦头烂额。
他来允洲帮自己的儿子报仇,不过处理几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惊动不了翼王府。
就算惊动了王府,只要表明他是姜尚书家小儿子的身份,应该也不会有事儿。
姜笃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点子特别背,在书院没能弄死孟夫子,追杀柯正东的人一去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