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匹发了狂的汗血马也在不远处被它的驯马员驯服,苏浅落有些疑惑地问:“白穹,汗血马容易失了性吗?”
“一般不会,像这种被专门驯养的很难。”白穹圈着她的腰,回她。
苏浅落皱眉:“所以,这次是我运气不好?”
“也不一定,等等看霍泰怎么说吧。”白穹回。
“哦。”
苏浅落心想,他能怎么回?大约是说自己的马儿发了狂,幸亏没有伤到她,否则就真的是他的过错了。
她到底也没有被伤着,就是被惊吓了一场。
这件事况且可以等等后续,但是眼前却有一件更为要紧的事,那就是白穹的手搂的是越来越紧了。
前胸贴后背了都,她现在得救,不至于这么夸张吧。
她动了动身子,对身后的白穹说:“我,我现在安全了,你只管控制马儿就好,不必管我。”
“你就是拿这个态度对待救命恩人的吗?”白穹见她动,有些恼得一把把她的腰勒得更紧。
“白穹!”苏浅落有些恼怒地喊道。
“轻点叫,否则别人还以为我把你给怎么了呢。”白穹在她耳边“好心”提醒她。
这个混蛋!苏浅落伸手去掰他的手臂,有些不情愿被他给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