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她若有所思地顿了半瞬,
“这等小事,就不必劳烦上房和东厢了。”
茯苓平日里看起来呆呆的,做起事来却很麻溜,不出两日,便送了消息来。
只是这消息好似不尽人意。
茯苓巴拉巴拉交代一通,最后忍不住感叹:
“起初我瞧他气质非凡的,还以为是哪位大人家的公子,再不济也该是个满腹经纶的小相公,当真是可惜了。”
姜布衣原想说些什么,滞了半瞬,只漫不经心地翻了页书。
不为别的,只因他是,梨园的旦生。
姜布衣虽不屑于说何身份有别的话,可茯苓带回来的消息,两人间的确差得多了些。
她便理所当然地觉得,此后与他再无交集的可能,
至于那一伞之恩,等什么时候得了空,着人把伞退回,再赏些银钱聊表谢意便罢了。
但没想到的是,不过两日,她又见着他了。
确切地说,是遥遥瞥见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