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沫》的“能指悬浮”或许就像身份之于身体、外语之于母语、一个国家的文化和景观之于其内在的脱线关系 能表达原本意义的“能指”不复存在,不断的同义反复中各种“语言”退化成空壳(想想《妈沫》里各种反复的喃喃自语) 0831:和很多电影一样,影像是主体意识(超我 )的一部分,整个经历中的一种自我知觉 几段街道漫游的段落,试图用词语的虚假(和陌生感)与景观的虚假建立连接(“以假装发誓会害怕而恳求”什么意思 ) 观众时常躲在镜头后作为不可能的偷窥者,当主角直视镜头时也是意识分身的回归,影像的反身超验效应让观众逐渐与内在意识同化 或者如拉皮德说的,体现的是身处“常态”与斗争之间的意识紊乱,深意正是“和平中我们寸步难行”,所以首要的是去击碎虚假的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