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脸拉得跟鞋底子似的。
她竟然认为:凤菲儿是慑于音宛的威势,被迫屈招的。
“你诬陷了谁,就向谁认罪!”
听见音宛这么说,凤菲儿只得忍着羞耻,膝行到昔鱼跟前,说:
“大嫂,我错了,求你看在都是一家人的份儿上,原谅我吧!”
说着连磕了几个响头。
昔鱼性子软,即刻就过意不去,让她起来了。
回到昔鱼的屋子,音宛不满地训斥她道: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那个凤菲儿刁钻刻薄,对她只能针锋相对,别对她存幻想!
“还有,你婆母是个耳软心活的糊涂蛋!你在刘家的举止,大致合乎礼仪就行了,不用太给她面子!
“她这种人欺软怕硬,你越卑微,她越抻着劲儿上,反倒觉得你软弱可欺!你尽管使出性子来,不管闹出什么,我给你撑着!”
昔鱼未置可否,垂头不语。
音宛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