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把晏旭给推了出来。
“晏旭,你说,该怎么办?”
“对对对,晏旭你说,我们都听你的。”
“……”
晏旭觉得很莫名其妙,相当莫名其妙。
每个县都有个县案首,来考举的学子中除了秀才、还有老资格的廪生、增生等等,都有一百多人。绵州八个县,一千多人就把他个少年郎给推出来了?
“嘿嘿,你们开县的厉害呀,我们可是看到了的。而他们,听你的呀。”
“就是就是,没机缘看到的,还白交了进城税,早知道我就等等你们了,哎呀,只差一步啊。”
“刚才你也打头了,很勇敢。”
别县的考生们如是说。
“晏旭,你就别推了。”开县的考生们这般说。
晏旭这才明白自己是怎么被起哄架秧子给架起来了的。
想了想,见大家伙儿都盯着自己,便道:“有钱的师兄们呢,不擅长出力,那就由他们全权负责;其他的师兄们呢,就多多发挥劳动最光荣的长辈传统,将出力的部分全权承担,如何?”
“好!”
众学子们齐齐应声,再没二话,该掏银的掏银,该干活的干活。
掏银的心里舒坦,干活的心里也舒坦。大家谁也不嫌谁出的多少,无论是银还是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