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觉得有没有可能两位皇子是真的病了呢?”白容忧不紧不慢的说道。
谁知白容忧话刚落温奏越甩袖冷哼一声:“平常不见生病,今日我上朝就病了?这是不是有点太巧了?”
“皇上是怕两位皇子会弑父夺位?”白容忧的话很平淡,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不是怕,是…”温奏越有点犹豫,到底要不要说?虽然兄弟相称但实际见面也没多少次,屈指可数。
过了片刻,温奏越似乎是打定了主意,原本紧张的模样立马变成冷静沉着“既然我与白兄以兄弟相称,那就当自己人了。”
“其实是昨天月天人跟我说我登基这日,便是我死期之时。”今天,他就拼上这条命赌一把,就赌,白兄会救他!
自己人吗?可惜了,他向来,不与凡界之人做朋友,更别说自己人了。
只见白容忧会心一笑道:“皇上莫要多虑,说不定,是他在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