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躲吗?”
我问他。
“不用!”
他很干脆而响亮地回答:“我已经不是以前的迟冷类,有那么多不敢面对的东西需要用欺骗来逃避!现在的我,不想再欺骗任何人!”迟冷类坦然地说着,然后毫不犹豫地走过去打开了门。
“哥哥,你果然在这里!”
门外的迟糖莎用力地抓住了迟冷类的手臂,又生气又痛苦地叫。然后她看向站在一边的我,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后,松开迟冷类,冲到屋子里面像做搜查的巡警一样到处看来看去、找来找去,最后抓狂地大叫着说:“Oh,my God!这个屋子里面只有你们两个人耶!你们孤男寡女地关着门共处一室,到底在干什么?”
“在接吻!”
没想到迟冷类居然理直气壮地这样回答迟糖莎,没有任何的闪躲和犹疑。他果然是变得越来越诚实越来越勇敢了。
迟糖莎听到这个回答,就像被点了穴一样,僵在了原地,石化了。
她睁大眼睛瞪着迟冷类,泪水从眼眶里面滚了出来,接着她就嚎啕大哭着冲上去对迟冷类又踢又打又抓又咬的:“呜哇哇,哥哥你是个大坏蛋!哥哥你怎么可以吻那个死女人?怎么可以?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呜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