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祭司的女孩想要与外乡人和谈,可却一次次地被拒绝。
熟悉的人一个又一个地死去,女孩终于意识到,所有的灾厄源于自身的弱小。
“后面呢?”左安趴在我膝盖上,见我念到一半停下来,有些意犹未尽地道。
“没了。”
我抖了抖书页,示意刚才念的就已经是全部的内容了。
“只有这么内容吗?我都还没听够!”左安气哼哼地站起身,晃荡到左泽身边,又踹了他一脚。
我没在意左安的动作,将书页夹进族谱中。
村子里发生的事情说不定就是妙乐和殷九霄决裂的关键。
只可惜左泽似乎只留下了我手上的这一页。
剩下的几页纸会被谁拿走了呢?
想了半天我都没什么头绪,只好收起了左家族谱。
天色已经很晚了,再加上我跑了那么久,已经是身心俱疲,困意也涌了上来。
我找东西堵住了门口,检查了一下左泽背后的麻绳,不太放心地又打了他一棍,这才找了个地方窝着坐下。
我叫了左安一声,拜托他看着地上的那人,若是他晚上还是醒了,就立刻把我叫起来。
左安自然是点头答应,有了人守夜,我放心不少,靠着墙壁睡着了。
翌日天还没亮,我就醒了,看了眼左泽,他还是一动不动地被捆在角落里。
我伸了个懒腰,打开窗子看了眼外面。